”
窦朝峰严肃的道:“小老婆叫着着实不好听,不能为她坏了家规,却也不能慢待。
她生了孩子,家里连个正经人都没派过去,是有点不像话,倒像家里看不上女儿似的。”
窦向东叹道:“我倒是想,只派不出人手。”
说着又笑,“此回把雁州拿下,算了却了一桩心事,是得腾出手来收拾家里了。
不独平波,积攒了一年的家务,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不能叫卖命的人寒心,更不能让家中乱了方寸。”
又很是遗憾的道,“平波若是老大家的就好了。”
窦朝峰点头道:“如今最是尴尬。
倘或没生孩子,干脆就收做了养女,与宏朗断了。
横竖我看着宏朗是个眼瞎的,只怕他也愿意。
要么就是宏朗不这般醉生梦死,家业也未必就要交到元福手中。”
窦朝峰有些不满的道,“元福旁的都好,就是太霸道了些。”
窦向东干咳两声,不好接话。
霸道的评语,都算轻的。
他三个儿子,长子聪明却小心眼;次子混吃等死;三子读书读成了个木头。
三个人捆起来,都不如他们堂弟窦春生沉稳。
每每想到此处,窦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