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吧嗒吧嗒的掉泪。
窦崇成与窦正豪兄弟在窦向东巨大的压力下,硬着头皮抬凳子拿板子。
皇权不下县的时代,祠堂还有一项重要的功能,便是做族中的法庭。
凡举子弟犯了大错,皆先在族中受审,反倒极少送官。
因此祠堂里一应刑具俱全,不一时兄弟二人便被绑在了凳子上。
窦向东气的非同小可,扔了个板子给窦朝峰:“今日我们哥两个亲自正家法!”
窦元福兄弟吓的魂飞魄散,窦向东与窦朝峰,那都是几十年的练家子!
啪的一声,板子毫不留情的落在窦元福的屁股上。
窦向东一下一下的打着,差点飙出泪来。
他精心养育了快四十年的儿子,为着这个宝贝疙瘩,夫妻离心、父子隔阂。
然而这不争气的东西,竟是半分没长进!一直使内宅妇人的小手段!你怎能把死人堆里挣出命来的管平波当内宅妇人!你怎能将把柄亲自送到她手上!
窦元福的惨叫传入耳中,窦向东的眼泪终是落下。
窦宏朗是真的玩物丧志,你当真要他死了,你才能容的下么?你有没有想过,那也是我的儿子?我甚至想把管平波抢来送给你。
我偏心至此,你还想让我怎样?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