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思路后,管平波有些不情不愿的道:“为什么要我去哄他呀,他都不曾哄过我。”
肖金桃又沉默了许久,才道:“按理,他年长你那么多,是该他来哄你。
都是妈妈的不是,我只得他一个儿子,娇惯了些。
多年来众人看我脸色,或多或少都让着他,他便不大体谅别人。
可如今的情形,你也知道。
我不过打发他去瞧瞧你,休说你们夫妻一场,便只是窦家一个伙计,在外辛苦一年,好生看顾都是该的。
可哪怕这点小事,你大哥都要动个手脚。
翌日他果真当了家,我是两腿一蹬什么都不知道了,却是放不下宏朗。
我与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多年来你阿爷待我不薄,待黄雪兰也不差。
倘或宏朗能做到他阿爷的份上,你要闹,我是断不能容的。
但他做不到,我做婆婆的,也硬气不起来。
然而说来说去,我是做婆婆的,心里难免偏着自家儿子,想要一家子和气,少不得想着委屈你。”
说毕苦笑,“儿女都是债呐!”
话说到这个份上,管平波只得道:“罢了,他是大我是小,我这就去同他赔礼。
他实在不肯消气,就让他打我一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