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了。
做什么事不要个由头?你不扔她的铺盖,她也不会这般潇洒的超然世外。
你都同她生了儿子了,她再同别人勾勾搭搭,还有谁会信她?不信她,她调不动人了,也就废了。”
说毕,肖金桃揉着太阳穴道,“你到底是真不明白如此浅显的道理,还是非要怄气?”
窦宏朗不答。
“现你大哥向她示好了。”
肖金桃客观的道,“这一巴掌抽在你脸上,不比管平波的鞭子打的更疼么?她果真倒戈,我们可就要被人嘲笑到死,再无希望了。
你是我儿子,我为你殚精竭虑。
可你也是当阿爷的,就不为怀望想想?”
窦宏朗暴躁的道:“那我能怎么办?”
肖金桃一抬下巴道:“你说呢?”
窦宏朗险些叫一口气堵的提不上来。
他是懒散了点,又不是真蠢的不可救药。
窦元福坑他去石竹之事,也就罢了。
祸水东引,虽很令他寒心,却还能理解。
此番收买竹溪,他就无论如何都无法自欺欺人了。
窦元福是真的半分都容不下他!他父亲窦向东素来爱才,待管平波好些实属寻常。
许多年来,对家中哪个管事不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