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元洲奇道:“你就这么不看好窦元福?”
管平波道:“若你依旧在巴州,老爷子此刻死了,你从此跟着窦元福,心里安定么?你不安、我不安,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个各立山头,各奔东西。
窦家被人族灭都不奇怪。
反倒是窦宏朗,有个精明的亲娘镇场子,我也算不错的助力,再生个伶俐的儿子。
他窦宏朗就是状元儿子宰相爹的好八字,便是窦家不能成事,至少不会被人忌惮,生存的概率总是高些。
老爷子终究是想有人继承他衣钵,却偏生没有好儿子,又怪谁去?”
谭元洲撇嘴道:“还是二老太爷吧,他儿子也不错,不多话,是个做事的人。”
管平波道:“故,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窦家大戏,对我们亦是警告。
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休自以为是,休自相残杀。”
谭元洲道:“知道了。”
管平波又笑道:“且把盐井的庶务拿来说说。”
谭元洲忍不住道:“你不看看什么时辰了,且先吃饭吧。
你不饿我还饿呢。”
管平波听闻此言,看看刻漏,已是酉时初了,不由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