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忙问:“怎么个难打法?”
管平波淡淡的道:“天下行军打仗皆是一般道理。
矿工下井劳作,不似农民各管各家,须得通力协作。
他们有组织、有号子,跟我们训兵差不离,只没有我们的精细罢了。
难打是难打,却也是极好的兵源。”
王洪听得心里只发虚,谭元洲曾跟人去过飞水,了解矿工不稀奇。
这管老虎怎么什么都知道!?在老虎营里呆了这么久,他早不想做那两面三刀之人。
奈何家小尽在巴州,由不得他选。
然随着与管平波的接触越深,他越觉得畏惧。
尤其是窦向东那封许诺信,管老虎会知道么?如此才华横溢又心高气傲的人,被当个筹码送了人,会发怒么?最尴尬的是窦向东前脚把管平波当成大饼画给了谭元洲,窦宏朗后脚跑来石竹与管平波修复关系。
一片痴心的谭元洲,又该何去何从?
几人中,唯有谭元洲去过飞水。
趁着众人都在,谭元洲怕说不分明,摊开一张大纸,用炭条在纸上画起了示意图:“飞水地势南北高、中部低。
江边有小片土地可种植,但许多山都是石头,产不了木材。
那处亦有两江,分别是资水与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