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了。”
陆观颐轻笑:“她可真看的开。”
谭元洲也跟着笑了:“我这旬都呆在云寨,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找我。”
陆观颐无奈一笑:“你会骑马么?”
“自然。”
谭元洲笑道,“不过骑术不好。
我帮你问问营中谁擅马术的。”
陆观颐叹息道:“小时候我家养了好些高头大马,偏生守着规矩不曾学过,如今在南边儿想学,怕是不容易。
罢了,马术便拜托你了。
我且去寻营长报告一声,打搅了,告辞。”
谭元洲点点头,把陆观颐送出了办公室大门。
百户所的主屋内,窦宏朗看着甘临笨拙的吃着藕粉。
一岁多的孩子,手脚不大听使唤,管平波便做了个歪脖子的勺子,让甘临能抓着勺柄,勉强的把食物送入嘴中。
那吃一半撒一半的可怜模样,惹的窦宏朗直想去喂,却是管平波有话在先,不许旁人插手。
甘临越饿越急,越急越拿不好勺子,不多时气的把勺子往地上一砸,哇哇大哭起来。
奈何此刻能为她做主的一个都不在家,只有个不中用的亲爹陪着着急。
嚎了十来声,见确实没引来援兵,只得委委屈屈的重新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