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管平波,穿的是玄色,浆洗过的衣服烫的齐齐整整,穿在她身上尤其显的挺拔。
越发衬的她肩上铜制的肩章闪亮。
所到之处,兵士纷纷见礼,好不威风!
休息的竹哨声响起,不一时,在地里劳作的兵士们扛着锄头唱着歌曲鱼贯回营。
食堂传来阵阵饭香,战兵加参与劳作的后勤兵把农具放回专门的屋子,又在水渠边排队洗手。
新来的总不习惯,但军营内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理解不了病从口入没关系,执行就好了。
拒不执行的,就会见到如鬼魅般随时出现的李玉娇,然后挨上一顿好打,打到长记性为止。
管平波扛着长刀,大步流星的走到窦宏朗跟前,问道:“寻我有事?”
窦宏朗道:“我今日得了巴州传来的消息,大哥打下潭州了。”
管平波吹了声口哨:“不错嘛,终于想起走正道了。”
窦宏朗道:“你不着急?”
管平波轻笑:“我为何着急?窦家实力增长不是好事么?你大哥学会直道而行了,你也长进点才是。
你可知古时有个寓言,专讲你们兄弟行事的”
窦宏朗问道:“什么寓言?”
管平波毫不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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