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视野。方才的寂静,比最初的呼喊更令人震撼。如此治军之手段,骇人听闻!
老虎营日日拉练,战前防备又紧,不到今日,窦宏朗竟是不知他们欲出门打仗。有些僵硬的扭头问张和泰:“他们能打下飞水么?”
张和泰道:“不知道,且等消息吧。”
窦宏朗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不确定的问:“要送信回巴州么?”
张和泰嗯了一声,又道:“她若吞下了飞水,便不可能再吐出来。须得巴州一同出兵,分她一半的果子才好。至少,飞水城得是我们的地盘。”
窦宏朗忙使人收拾行李,打发往巴州送信。哪知派出去的十几个精壮汉子,到水边绕了一圈,又回来了,面色古怪的回报道:“老爷,我们的船,不知被谁拆了底板,恐要修理方可使用。”
窦宏朗心里咯噔一下,不安欲浓。管平波,到底想做什么?
张和泰亦是面色难看的问道:“几日能修好?”
汉子有些为难的道:“怕得三四日功夫。”
张和泰默默算了一回日子,三四日管平波已然抵达飞水,而他们的船从石竹到巴州一千二百里水路,便是顺水而下昼夜不停,最快也要四五日。再从洞庭逆水至飞水七百里,便是急行,差不多要走七日。半个月时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