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碗里,笑道:“你爱吃的。”
管平波把鸡胗送入嘴中,大口的嚼着。她喜欢带点嚼劲的东西,觉着比寻常的肉香的多。谭元洲亦笑了笑,头一回二人对坐吃饭,然人总是得陇望蜀。看着管平波吃的香甜,盼望着一辈子都能如此才好。
昏暗的烛火下,管平波半分没发觉谭元洲的眼神柔的快化了。管平波倒也不是神经似钢筋,可谁叫谭元洲与陆观颐走的太近了呢?到如今,陆观颐有些话都只肯跟谭元洲说,谭元洲又只肯向陆观颐请教学问,二人常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加之陆观颐漂亮温柔,想也知道,正常男人都不会喜欢一只母老虎,管平波当真是误会的个彻底。
谭元洲率先吃完,放下筷子道:“才进门时你不大高兴,这会子可好些了?”
管平波道:“没事,我矫情的。”
谭元洲耻笑道:“我刚带人打水战的时候,也是想着一个人都别死最好。”
管平波撇嘴,她二十年前就没这么幼稚了。
谭元洲轻笑:“吃饱了去睡吧,趁着今日的胜仗,一鼓作气,明日拿下矿山才好。”
管平波道:“矿山一日能打下么?”
谭元洲笑道:“我就讨个口彩。”
管平波:“……”
谭元洲又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