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流氓的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正说话,突然关押豪强的方向乱将起来。管平波忙问:“什么事?谁负责看守的?”
不多时,杨松来报:“有人拿着两把大菜刀闯进了关押处,呃……我们拦住了。”
谭元洲皱眉道:“什么情况?”
杨松挠挠头道:“是个女人,就是我们下半晌救了的那位。梅州话真是太难懂了,那女人一直叫骂,好似得了失心疯一般,我们却是半点听不懂,不知道她骂些什么。”
谭元洲只得起身道:“我能听懂一点飞水话,我去瞧瞧。”
管平波无奈的放下碗,跟着一齐出了门。
在关押处的院前,抄着两把菜刀的女人,被两个战兵抱住,却是不住的挣扎。菜刀被夺走的那一刹那,更是点燃了炸药桶,那女人整个人都狂化了。野兽般的嘶吼在院中回荡,谭元洲凝神听了半晌,略有些犹豫的道:“她好像在说里面有她的仇人。”
管平波便道:“那你去问问她。激动成这样,只怕是不共戴天之仇。保不齐就是绑着她,致使她痛失孩子的人。”
谭元洲走到近前,用极慢的语速道:“你的仇人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女人的嗓子已嘶哑的不像话,咬牙切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