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稀罕事。如此,窦向东捏着鼻子跟管平波玩父慈子孝的把戏,就无需同太多人解释。要知道底下的人,糊涂的多,明白的少。这等合了又分,分了又合的戏码演多了,他便嫌领头的没刚性无决断靠不住,早晚生了二心,另投别家。
窦元福才从潭州回来,就被管平波打下飞水的消息兜头浇了一脸。潭州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奈何窦向东是个实在的人。打过潭州便知道,往日窦向东不打,无非是没必要。觉得有必要了,随时可以打。飞水却是心心念念想夺回来,只没机会。
父子两个拿着管平波寄来的信,皆沉默不语。不跟管平波撕破脸,就要表现出“夺回”飞水的欣喜。一旦喜形于色,窦宏朗的砝码必定加重。素喜泼辣堂客的窦元福,头一回觉着巴州堂客当家的旧俗是如此的可恨!
窦向东放下信,缓缓道:“你弟弟是个什么性子,无需我多说。底下人胡思乱想我们管不着,管事们你给我稳住了。”
窦元福沉吟片刻,道:“管平波是劲敌。依儿子看来,比赵猛还难对付几分。”
窦向东道:“长远来看,是难对付的多。不过眼前赵猛若南下,我们且有一场硬仗要打。”窦宏朗顿了顿,又道,“我们在水路上打了这么许多年,赵猛那种豪杰,没有一百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