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床的枕头堆里,抱怨道:“原先从来没有过的,幸亏此时不打仗,不然坑我呢!”
谭元洲捡了个凳子坐下,笑道:“现也挺坑你的。我还有正事要说。”
“何事?”
“总这么僵着,不是法子。”谭元洲正色道,“我们将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一直耽误在飞水。”
管平波长叹一声道:“感觉无处下嘴呐。我不能在梅州大规模征兵,人是讲究群体的,一滴淡水入了海,立刻变成了咸水。梅州人比石竹人更好勇斗狠,原是好苗子。可他们眼界太窄,终究是要拖后腿的。”
谭元洲道:“我有些话早想同你说,只你一直不大高兴,才硬忍着。今日既然说到了这个问题,我也就不藏着掖着的了。飞水人看不起女人,你心里自然难喜欢。然则便是我们巴州,女人又有几个算的上人呢?你是不同的,然大势如此,你现就想逆天而行,太莽撞了。”
管平波苦笑:“元洲,你可知,女人并不算什么,可一个地方待女人的态度,却可观察出许多东西。飞水的问题,不在于他们是否待女人好,而是在于三纲五常太深入人心。你知我想什么,我却不喜那一套。固然利于统治,却始终逃不出一治一乱的循环。我没天真的想永世不灭,便是周朝绵延最长,终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