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生下你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
肖金桃只得窦宏朗一个儿子,平素里嘴上骂着,心里比谁都看的重。窦宏朗知道母亲是为救他儿子受的伤,心中说不出的愧疚。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屋内新生儿传来阵阵啼哭,把等大夫的窦向东惹的更加烦躁。
贝壳此时醒过神来,见几个当家的脸色,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炎炎夏日中,她只觉得石砖上是那么的冰凉。
肖金桃受了伤,窦元福等人也纷纷赶到。骨折之人不敢挪动,只好都呆在产房内,等着于妙手的到来。肖金桃方才一时气短昏了过去,此刻又悠悠醒来。手臂传来剧痛,使得她牙关紧闭,倒不如昏着的时候好受。一辈子老夫老妻,窦向东只恨痛不在自家身上。又怕肖金桃有了年纪的人,熬不过这个关卡。好容易等来了于妙手,忙忙的接好骨,肖金桃又发起烧来。
窦宏朗急了:“便是骨折,怎地这会子就发烧?”
于妙手擅骨科,不大会诊治旁的,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窦家又只得去寻旁的大夫,一来一回的折腾,肖金桃越发烧的厉害。几个大夫会诊,有说是受了惊的,有说是前日受了寒的,一团乱!
窦向东的火气蹭蹭往上冒,练竹奓着胆子道:“要不,挪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