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圣上又不想真的丢了江山,上回损失太惨重,不提邵家,光是消耗的钱粮都叫人心在滴血。太子提了出来,他亦是心中发狠,绝不重蹈覆辙。
想的是挺好的,真到了前线,谁知道什么情景。太子举步维艰,不愿自家吃亏,便故作一片公心的道:“老一辈的猛将皆在边关,小一辈的只怕压不住某些心高气傲的督官。”此言一出,兵部的眼神乱飞,心里皆对太子生出了不满。圣上身边的太监更是把脸挂了下来,登时就打好了下黑话的腹稿。
太子到了这一步,已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有个命长的父皇,已是难熬之极。若这父皇还糊涂偏心眼,太子不疯才怪。把文臣太监都得罪了个遍,又不怀好意的道:“依臣之见,须得有个镇得住场子的能干人,方可凯旋。”
圣上不由问:“你觉得哪个合适?”
太子微微一笑:“孔驸马怎样?”
晋王一呆!随即反应过来,心中暗自问候了下嫡母的十八代祖宗,忙跳出来阻道:“孔驸马之部皆为骑兵,怎好去南边打仗?”山林密布之处,重骑兵过去不是送死么!?
太子岂会让晋王的武将势力强过自己,皮笑肉不笑的道:“甚时候打仗朝廷只给骑兵了?我看上回他就打的很好。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