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指挥,你给我一匹马,我还得去雁州报信。”
窦元福无法,他本就心思纷乱,见人不愿,说不出甚留人的好话,索性给了匹马把人打发走了。自己登上城墙,看着底下自家的探子来回穿梭。四十里、三十里、二十里……窦元福越来越紧张,他手心不停的冒汗。父亲对他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几个月以来,要紧的大事逐步移交到了窦朝峰手中。窦朝峰原先有没有野心他不知道,只到了如今的地步,谈论原先已没有意义。他对叔叔是服气的,可是一旦叔叔继承窦家,将来怎会再把权柄交到他一系的手上?
窦元福不情不愿的承认,窦朝峰的权威胜他太多。就在窦向东明里暗里表达出倾向后,窦家的纷乱迅速的安定下来,连窦宏朗也不再阴阳怪气,积极与飞水联络。管平波更是一改之前的疏离,爽快的答应从西北方策应。窦家上下全然一副众志成城的模样。窦元福彻底明白,在窦家,他到底有多么的不得人心。
地平线上出现了朝廷军的身影,四万多人犹如闷雷,轰隆隆的响个不停。窦元福拉回神思,认真的盯着战场。砰的一声巨响,潭州炮楼上的炮弹呼啸着奔向前方,砸在地面,飞溅出五百多发子弹,瞬间封锁了二十来仗的路面,好不威武!
然而朝廷军中,孔彰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