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滴落,他的嘴唇都有些发青,本能的大口呼吸,却好似被闷在水中,怎么都提不上气来。
发箍上的铃铛细碎的轻颤着。镶嵌着红宝石的发箍,在阳光下会发出夺目的光芒。儿女的笑颜猛的刺进了孔彰的脑海,熟悉的响动,与记忆中的重叠。
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发箍,他狠狠的咬了下舌尖,用剧痛逼迫自己冷静。他在雁州时接到的家信,孔娴与孔博异常的同时病重,当时就有怀疑。孩子们真的被害了?还是管平波在最后诈她?视线落回发箍上,如果孩子果真遇害,管平波又在其间扮演了什么角色?插手了多少?
思绪无比的混乱,想不出个所以然。孩子很有可能夭折的消息,让孔彰的眼睛迅速变的血红。他不愿相信那是真的,抬起眼,死死的盯着管平波,宛如草原上狩猎的猛兽,充满了杀意!
如果你才是罪魁,我会让你碎尸万段!
管平波后背汗毛登时炸起。若非确定孔彰逃不出铁笼,如此骇人的杀意下,她立刻就想夺路而逃。
然,管平波欲降服孔彰,她不能流露出丝毫对绝对力量的畏惧。略作调节,明亮的眼睛平静的直视着孔彰。二人无言对峙,周围的人都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突然,地牢的隧洞响起了脚步声。孔彰的后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