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平波道:“过继儿子不如过继孙子!你说咸临怎么样?”
谭元洲:“……”你敢再黑心点吗?
管平波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谭元洲道:“老倌不喜欢这个儿子啊,还不如索性过继了出去,岂不是皆大欢喜?”
谭元洲道:“窦元福更想打死你了。”
管平波摊手:“我很欢迎他来打,最好多多带点物资。”说着对孔彰挤眉弄眼的道,“我近来很是发了一笔财呢!”
孔彰面无表情的道:“我觉得将军与我那发小李恩会应该特别投缘。”
“怎么说?”
“一样的招欠!”
管平波一蹦三尺远,巨怂的躲到了谭元洲身后,陪笑道:“我就开个玩笑。”
谭元洲笑道:“躲我身后有什么用?我又打不过他。”
管平波笑道:“说真的,我想了一下午,觉着咸临过继没什么不好。二叔心里没指望,便是老爷子指了他当继承人,也没滋没味的。”
孔彰摇头道:“咸临是你儿子吧?宗法不是这么算的。过继出去就过继出去了。即便将来他得势,礼法上与你不相干。只能给好处,不能给名份的。”
管平波当然懂宗法,她犹豫的正是此点。倒不是指着咸临有什么出息,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