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四十棍子我也甘愿。”
谭元洲道:“行了!下来!你是该去听听军规了。将军还有事,别裹乱,滚去李司长那里听罚。”
李乐安道:“真罚啊?”
谭元洲呵呵:“你说呢?”
李乐安只得跳下来,哦了一声,蔫头巴脑的立在了一旁。其余的人没有李乐安的情分,能被选上做亲卫,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敢挑三拣四。打发走闹哄哄的一群人,管平波才有空接待窦宏朗。
上座两个凳子,倒有三个人。管平波索性把人带去了自己屋中,把窦宏朗两口子扔榻上,她自己拖了个椅子,坐着说话。他们三个人有甚好说的?无非是说了一回肖金桃的丧事与君山岛上的家长里短。听的管平波直想打哈欠。好容易寒暄的差不多了,赶紧命人抱了咸临来。咸临一岁多一点儿,被放到管平波手中,登时哇哇大哭起来。
咸临的奶娘邓氏早听闻过管平波的凶残,急的一脑门子汗,忙不迭的道:“六爷,这是妈妈啊,快叫妈妈!”
孩子可比窦宏朗好玩多了。管平波举起咸临,做着鬼脸晃着他道:“小哭包,见了妈妈有什么好哭的?喵喵喵,汪汪汪,呱呱呱,你会学什么叫?”
咸临怔了一下,很不给面子的又嚎啕大哭起来,生地方他本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