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头。如今可不是她叫人捧着的日子了。轻轻的把包袱放在桌上,委委屈屈的道:“将军看不上奴,奴只得受着,不敢有半分怨言。只这衣裳鞋袜,皆是按将军身量做的,旁人也穿不得。”说毕,再行一礼,疾步退出屋外。到院中,见孔彰没把衣服扔出来,心中大石落地。只要孔彰肯穿她做的衣服,她就可以扯虎皮做大旗。
虎贲军内军纪是好,但谁能保证没有几个不长眼的?她在行院里呆的久了,也不甚喜爱伺候男人。孔彰不理她就不理她,能借个光就成。前几个月那位叫方坚的读书人,从学里跳去了镇抚部,惹的她好一阵心动。教书不是不好,出头太难。还是得想法子往上爬才是。
苏小小撇下衣服就走,孔彰并未放在心上,管平波叫他写一些养马的心得,他正整理,实没空搭理此等琐事。直到中午时分,陆观颐也带着个人提着个包袱进来,孔彰才放下笔,起身相迎。
陆观颐笑着打开包袱道:“天越发冷了,你日日跑马,只怕吹的骨头疼。我使人给你做了套披风并羊皮手套与你穿,省的冻病了。”说着,看见了桌上另一个包袱,只见那鹅黄色的包袱皮上还绣着翠绿的兰花,打的结子也尤其的精巧,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孔彰道:“苏姑娘送来的,我没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