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波语重心长的道:“你放心回去,顺道捡几个你自己的心腹送来学行军布阵。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阿爷的人毕竟是阿爷的,你总归得有自己的班底。什么事都指着阿爷,不说家里一地鸡毛,便是阿爷心心念念都是你,这副模样,阿爷看着能高兴么?还有,你现不年轻了,把那好色的心思都收了吧。回了家,赶紧叫姐姐给你寻几个好生养的妾,休只看人娇俏不娇俏。我们才两个儿子,大的看着不大中用,小的还不肯断奶,够干嘛使的?大哥的孙子都比我们的小儿子大,你叫阿爷如何放心的来?桩桩件件,你心里得有个划算才行。再是堂客当家,哪有汉子丢开手不管的。连你都疑我与谭元洲,家里不定怎么想呢。你头顶一片绿云,当真就有面子的很?还不速速立起来,也省的我叫人编排。再传的多了,你不怕丢人,我还怕我老子半夜里来寻我不是呢!”
一番话把窦宏朗说的笑了:“谁让你不肯让我碰?行了,我现就收拾东西。不出半月定给你答复。”
管平波又嘱咐道:“你一去不知几个月才回来,小孩子忘性大,转脸就把你丢到脑后头了。切记替甘临那野丫头寻匹小马来,好叫她记得你。”
窦宏朗捏了捏管平波的脸道:“有求于我了就这般贤惠了。”
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