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彰看向李恩会,认真的问道:“就没有正经的袍泽之谊么?”
李恩会摇头笑道:“谁说没有了?她待你好不好?”
孔彰点头。
“那不就结了。”李恩会道,“单于果真拿你当过亲儿子?”
孔彰没说话。
李恩会叹道:“世间事无非如此,她肯用心待你,就行了。我们新来的,如何比得上她旧日的班底。真对你掏心掏肺,又至谭将军于何地?这么说吧,真有事了,我愿为你去死,可不愿为她去死。人都有个远近亲疏,主从之间,能做到她的份上已是不错了。‘’
孔彰接着沉默。
李恩会半晌没听见孔彰说话,惊觉不对,看向孔彰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他被撵去养马的几个月里,发生了什么?
孔彰醒过神来,接着往山下跑。李恩会追平他,一叠声的问:“到底怎么了?”
良久,孔彰闷闷的道:“我想把她当兄弟的。‘’
李恩会:“……”谢天谢地,没想把她当老婆。
过了好一会儿,孔彰轻笑:“罢了,就如你说的,她至少爱才。她过于平易近人,我便异想天开了。”
李恩会道:“时间长了未必不把咱们当兄弟。何况心机与感情也不冲突。我觉着我心眼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