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耳。”谭元洲道,“战兵营有明确的晋升制度,北矿营执行的最好,看起来风平浪静。下回巡查,带你往地方走一遭,你才知何为光怪陆离。”
孔彰笑道:“有大哥你就够了,拉上我作甚?”
谭元洲正色道:“你是副将,早晚有一日,总归要管的。你不要一味避嫌。我们营不讲究那个。将军肯编你入队伍,就是信任你。”
孔彰不愿过多插手军务,非因降将,而是不愿碰触谭元洲的势力范围。一山不容二虎,他要寻求权力还不简单?日后地盘扩大,有的是谭元洲顾及不到的地方。论资排辈哪都有,何必此时心急火燎的表现。遂岔开话题道:“大哥把我当自己人,我便问句体己话儿。你甚时正经做我姐夫呢?”
谭元洲喷笑:“我原当军中只有一个眼瞎的,没想到还有一个。”
孔彰疑惑的看着谭元洲。
谭元洲无奈道:“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到底多眼瘸才跟将军一样以为我喜欢你姐姐?”
孔彰愕然道:“他们赌你喜欢将军是真的?”
谭元洲扶额:“有这么不明显么?”
孔彰大笑:“怪道白日里我打李恩会你叫我去外头狠狠打。我记着了,下回下手更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