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才保得骑兵营的完整,如今还是叫管平波给拆做了两处。若说管平波防备他们,也说不上。虎贲军的编制时常就有变动,且极重文书,原先什么样的,次后变成什么样的,皆记录在。
莫日根的品级不独能随时查阅,他就是没兴趣,都得叫陆观颐摁着读过一遍。扩军有拆分,不可避免。只如此一来,更制约着孔彰的行动了。
既孔彰不打算走,遂道:“他们大老远跑来,无功而返,只怕不肯罢休。我们倒是没什么,在中原也好,回姜戎也好,横竖都是给人卖命的。将军此人,苗人侗人土家人皆用的爽快,并不和朝中那起子汉人一样,镇日间喊什么非我族类的话。但你不一样,你回了姜戎,少说也是将军。纵然你不动心,只怕将军疑心。”
孔彰沉吟片刻道:“那些人你不消搭理,过一阵子他们自会离去。横竖我近来皆在北矿营中,便不下山了。”
莫日根哭笑不得:“你竟是靠躲的。”
孔彰笑了笑:“好使就行。”
听得此话,莫日根只得罢了。下山时避开卖鼻烟的,也不出门了。姜戎派来的人在外头打转,就是无法与孔彰接上头。胡乱贩来的货品逐渐见底,待卖完了还不走,必叫客栈掌柜疑心。其中一个叫郭昊空的,最是机敏。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