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堂客治下没有地主,你是想……”
窦向东道:“她已拿下鹤州、沧州、零陵州。潭州亦算在她手中。与我们全线接壤。她若在赵猛南下时北进,我们老巢都得叫她端了,怎能不妨?”
窦朝峰摇头道:“杨欣不过是她弟子,又不是她亲闺女。难以撼动她的计划。”
窦向东道:“绊住她就行了。她本就谨慎,吞下一地之后,非得要土改,要修建好邬堡,安顿下百姓,指定了地方官,弄好户籍乃至制定了某县产某物,如何交易,如何监督都清爽了,才啃下一块骨头。我都算不着急的了,她比我还不着急。所以我说看不透她。
不是没想过她自立门户,可一则她当真与谭元洲清清白白,不独谭元洲,她跟谁都不勾搭;二则要自立门户的人,哪有跟她似的什么都不贪图;三则张和泰与马蜂数次出入军营学练兵,她毫无保留不说,还写信跟我抱怨派过去学的人没文化接受能力差,累的她教的半死。”说着,窦向东长长叹口气,“这位堂客,我是真真看不懂。你能看懂否?”
横跨千百年的时空、三五个截然不同的意识形态,窦家能看懂管平波才怪!窦朝峰喝了口茶笑道:“看不懂就看不懂,大哥不是想好了压制她的法子了么?不止杨欣家一条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