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盘踞我们的地盘上么?我们才五钱银子一石的稻米,那起子走私的,眼都看红了。观颐为了阻截粮食出境,耗尽心神。逼得我不得不发行粮票,又与做假粮票的斗智斗勇。”
管平波揉着太阳穴道,“每人才两三亩地就给我整出这多幺蛾子,看着白花花的银钱,眼都绿了。也不想想来年若是灾荒了怎么办?百姓人家真真是鼠目寸光,洗脑都没用。”
谭元洲轻笑出声:“难得听你抱怨一回百姓。”
管平波郁闷的道:“就跟你们几个说说了,连孔将军我都没敢跟他聊太细。万一传了出去,不定变成什么模样。有些事能做不能说,全靠将领自家领悟。罢了,横竖如今我们还在山沟里窝着,想运粮食出去,唯有几条水路,走山路骡马人口嚼用能亏死他们,卡死水路即可。日后的事日后再操心吧。”
谭元洲道:“利益动人心,五钱银子的米价太离谱,贩出去十倍的利,你怨的人铤而走险?我小时候的巴州米价,都没低到过五钱呢。”
管平波道:“德宗年间二三钱的都有。安居乐业了,米价能高到哪里去。”
谭元洲哭笑不得:“将军,咱战乱呢!知道你史书学的好,你见过谁家朝代末年有五钱的米价啊!?”
说的管平波也笑了。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