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很久以前便被潘志文架空,日日的在军营里晃,不曾留意过外头。何况她主管战兵,后勤不过带手。杨欣本就跟她不对付,更不好时不时的盯着后勤,倒向专门找茬的一般。
街上的闲话是有,可打一开始,羡慕嫉妒恨的人就没少过,翻来覆去的讲,传的人不无聊,元宵早听到无聊了。只看潘志文为了还王仲元的欠款,两口子过的紧巴巴的,便当还是旧日豪强的三板斧,懒的过心。每日里只在营里巡查,石竹营的军纪倒叫她理的井井有条。
元宵能把眼前一亩三分地管到如今的地步,已是巨大的进步,她才不到二十的年纪,如何能把控全局?便是管平波前世,二十岁的时候,还在学校里瞎混呢,何况天赋寒碜的元宵。
再则管平波也没指望过一个稽查司管两处。后世的军纪委与纪委亦不是一个部门。军队与后勤的管理本就不同,一个严一个松,都归在稽查司,日后人员多了,稽查司自己都能晕,底下人更是不服。可虎贲军管理太细、太深入基层,暴露出的人才缺口,都到了制约扩张的地步,空白随处可见。偷情无法可依是一桩,后勤监督责权不明又是另一装了。
与此同时,杨欣又被婆婆绊住了脚。侯玉叶爬上王仲元的床一个月,就诊出了喜信;冬季农闲乃成婚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