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波则陷入杀不杀他的两面为难。不杀,军纪荡然无存;杀,显的太残酷无情。潘志文把窦向东恨的咬牙切齿,可他暂时无可奈何。他只得出走,为自己挣出一条活路。
杨欣回过神来,不知为何想起了土司的奢华,很快又把这奇怪的念头甩出脑海。她回握住潘志文的手,颤声问:“去黔安?我们怎么去?就我们两个人么?”
潘志文沉默了许久,才道:“问问看有多少人愿意跟我们走吧。”
杨欣想了许久,最终眸光一凝,道:“问是问不出结果的,直接下令带人走。”
潘志文道:“元宵怎么办?”
杨欣道:“不带她不就行了?”
潘志文摇头道:“她肯定会阻拦。”
杨欣冷笑一声:“她拦的住么?师父已经注意到我们了,既然下定决心,就需果断。元宵在营中是聋子瞎子,不必顾及。我们带上粮草,即刻出击!否则等到师父反应过来,我们想走都走不了。”
潘志文被说服了,他点点头道:“事不宜迟,我立刻知会王洪,你去准备辎重。”
杨欣道:“好。怀孕头几个月是能动的,五个月以前站稳脚跟就不怕了。”末了,添了一句,“怀孕打仗,师父能,我也能!”
潘志文忙忙走出门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