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浅笑:“怎么?不进去通报么?”
门房才回过神来,满脸堆笑, 拜倒在地:“给小郡主请安。”
甘临笑道:“免礼。”就有人飞快的往里头报信, 而后引着甘临往内走。大年初三, 窦家老宅里正摆着宴席, 花厅的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唱着戏曲。还未走到威风堂, 练竹便迎了出来。如今窦家鸟枪换炮,称呼都改了。唯有练竹十分尴尬,偏又很得窦宏朗的宠爱, 凭在应天收了多少小妾,对她依然三天两头腻腻歪歪写信, 若不是碍着管平波, 早把人接去了应天。
于是机灵的下人嘴里便叫起了练王妃,硬给糊弄了过去。练王妃名不正言不顺, 将来还要在管王妃手底下混日子, 丝毫不敢怠慢,大老远的扬起笑脸, 三两步走到近前, 拉着甘临的手,一叠声的道:“几年不见, 长这么高了!伯母想你的紧哩!”
甘临忙对练竹见礼, 练竹不好实受了她的礼,不待她拜下就搀住, 拉着她的手往戏台去。甘临扫过戏台,暗自点头, 不错,该在的都在。张明蕙暗暗打量着甘临,腹中酸水直冒,偏她会长,生的竟有五六分像祖父,将来不定能给亲爹挣多少筹码。
甘临乖巧的给长辈平辈们磕头见礼,三两下就发觉这帮娘们竟不知道外头的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