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那他不就是来占便宜的么?”
贺赖乌孤面无表情的道:“圣上的意思,是吴郡归他。”
乌纥提沉声道:“圣上防备我们。”
贺赖乌孤道:“我们几大家子,圣上哪个不防备?他想学中原的皇帝,把我们都扔过墙,他才好大权在握。孔彰敢大摇大摆的来,手里又有兵,我们是抢不下吴郡的。”说着冷笑,“他无牵无挂,可比我们拖家带口的可信多了!”
乌纥提笑劝道:“那又怎样?吴郡北部被我们洗劫一空,何况他那点子骑兵,将来也守不住北边。我们什么时候想抢他就抢他,他找圣上撒娇也没用。什么时候都讲究个先来后到,他来迟了就是来迟了。”
阿豺阴沉着脸道:“他没骑兵,圣上难道不会给?”
郎中将涉归插言道:“横竖这回他没几个骑兵,我们把他们挡在城外,抢空了再放他进城。他毕竟是圣上亲手养大的,又该对将军喊声舅舅,将军便让他一让吧。”
贺赖乌孤心情不好,孔彰的信又撞在了枪口上,不由轻蔑的道:“老婆孩子都护不住的孬种,我可没有这样的好外甥女婿!也就是他在王庭养大,生的好嘴巴会哄人,引的我姐姐疼他。不然换个人,早被布日古德剁了喂狗了。”
乌纥提到底稳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