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波再次对窦宏朗刮目相看!窦宏朗此时若一味讨好她,就是把她当傻子。
窦宏朗与练竹结发夫妻,分别不过是局势所迫,他果真扔到脑后,便显的无耻了。
他此刻表现出愧疚与纠结,乃实打实有担当重情义。
说话间,窦宏朗握住管平波的手,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诚挚的道:“我不瞒你,我不喜欢咸临。
一则因他肖似生母,我做不到毫无芥蒂;二则他颇有些玩物丧志。
怀望我亦不甚满意,可比起咸临,却是强上些许。
我统共三个儿女,要说最合心意的,唯有甘临。
倘或她是儿子,既是嫡长,又有才学,我何苦为难?然她却不是。
平波,你我夫妻,我体谅你与怀望不熟悉,也劳你体谅我的担忧,如何?”
管平波仔细斟酌了许久,才轻声道:“老倌,你还记得当初妈妈是为何非要扶你上位么?”
窦宏朗怔了怔,沉稳的没接话。
管平波垂下眼睑,反握住窦宏朗的手道:“我现在比谁都明白妈妈当时的心。”
松开手,比了个长度,管平波接着道,“我把咸临从这么小,养到这么高。
他什么性子我不知道么?可是我知道又有什么法子?窦元福没有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