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平波挑眉:“不是你心急火燎的想翻身农奴把歌唱么?”
孔彰服气了,认命的道:“你说的这些与你为何不打服窦家有什么关系?”
管平波道:“你剿匪还要恩威并施呢。
我们战斗力再强,那也不是能平白浪费的。
政治斗争很残酷,然比起战争来,又微不足道了。
果真打起来,把窦宏朗宰了,其残部必定各自为王。
他们山林流窜,不剿无法有效统治,剿匪则劳民伤财。
好歹得把窦家以及江南党分而划之,将来的对手少一个是一个。
何况我并不想在南边大规模打,搁哪处打都影响百姓。
南边打残了,我怎么保障伙食供给?没有伙食供给,我拿什么扩军?北边有姜戎,自古从北往南打比从南往北容易的多。
我已接近山巅,非往日在山脚下打滚。
不谨慎行事,但凡栽下去,可就再爬不起来了。”
孔彰道:“如此没信心,不像你的性子。”
管平波笑道:“抢班夺权岂能不看时运?过了这村没这店,我要是这会子才嫁给窦宏朗,怕也就只能想想怎生在后宫争个宠,将来好当掌权太后了。”
孔彰叹息道:“果然不能逆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