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涂抹药酒的皮肤呈现出难看的颜色,与别处的雪白形成鲜明对比。
皮肤的痛感也在退化,冬青油原本的辛辣都难以察觉了。
带着茧子的手指按在痛处,陆观颐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管平波笑着拍了陆观颐一下:“你再叫,不知道的人真当我男女通吃了。”
陆观颐翻了个身,侧躺在枕头上,媚眼如丝:“怎么,本公主的美貌,入不得陛下的眼?”
“入得,入得。”
管平波调笑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陆观颐噗嗤笑出了声,又怅然道:“果真到了那一日,绊住你不让你上朝的,必定不是我。”
管平波低头道:“看这话说的,莫不是你觉得寂寞了?”陆观颐果断道:“不寂寞。”
“可我不能只陪着你。”
管平波无奈的道,“太忙了。”
陆观颐轻斥:“渣男。”
“冤枉,我是女的。”
管平波笑嘻嘻的道,“渣女。”
“去你的。”
陆观颐想抽回脚,却抽不动,只好坐起身,拖了两个大枕头放在身后垫着,舒舒服服的半躺下,指挥着管平波道,“过去一点,再过去一点,对,就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