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调整姿势,把管平波压在罗汉床上,居高临下的道:“大不了早些造反。要不要来?”
管平波笑道:“时机不对,可是要死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孔彰说完,又纠正道,“老虎肉噎死,做鬼也不亏。”
管平波笑个不住,岔开话题道:“隔三差五的工作时间骚扰我,你是不是很闲?”
孔彰道:“谁让你四处留情。夜里我能跟大姐姐抢人吗?”
管平波拍拍孔彰的手臂:“乖,你大姐姐病着呢。”
孔彰哭笑不得:“我还能真跟个女人吃醋不成?我就是忙完了,过来同你说说话。再则,我听到个消息。江南郡的士绅聚在一处,声势浩大的反对‘摊丁入亩’,他们有亲族在朝中做官,正在闹事。其中有人云:‘如若圣上执意听信谗言,就别怪我们清君侧了。’可真有此事?”
管平波推了孔彰两把,道:“你这个姿势不累?”
孔彰知道她不耐烦了,顺势放开,自己歪在了靠枕上。管平波整了整被孔彰那熊孩子弄乱的衣服,才道:“事是真的,你听谁说的?”
孔彰道:“方坚同我闲话的。我在想,他们果真敢清君侧,我可请旨去平叛。”
“然后顺便把江南郡划归我们的地盘,直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