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还懵着呢,这就成皇伯父了?同样被摁在椅子上的管伯母战战兢兢的看着人群,待婆婆进门,嗷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众人都当她喜极而泣,谁也不知道她内心的恐惧。她虐待过管平波,她无数次挑唆两个儿子去抢年幼的管平波嘴里不多的粮食。更别提她挤兑过弟媳、欺负过小叔子、伙同婆婆要把侄女卖去窑子里。管平波幼时冰冷的眸子刺进她心里,吓的她嚎啕大哭。管平波不会恨血亲,可不就得恨她了么?心里不住埋怨老天,紫微星下凡,您老怎么也不给个提示啊!坑死老娘也!
管家与应天城内的百姓还没理出个条理,紧接着,新的国号昭告天下。与国号同时发布的是全新的科举细则。全面废止贱籍、不拘富贵贫贱、胥吏僧道、娼优贱民、只要三代无犯罪记录的,皆可参加科举,科举形式待定,从明岁起,连开三年恩科,以揽天下士子。
费劲心思把胥吏排出在科举外的豪强子孙登时被全新的科举细则浇了个透心凉。团团围在城墙前看告示的读书人交头接耳,有个姓韩的举子看了半日,忽然跳起:“告示上没说男女!”
江南吴侬软语,鲜少有读书人一惊一乍。众读书人齐齐扭头看向大声喧哗的人,只见这位韩举人痛心疾首的道:“告示上没说男女!皇帝都换成女的了,你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