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兵, 几乎都死了。剩下为数不多的,依照经验, 不过是熬日子。没有什么比类似诅咒的武器更可怕。搁平日, 那么小的创口, 休说彪悍的草原猛士, 便是中原农妇, 都未必当回事。可就是那小小的伤口,无论如何都治不好。地l雷的碎片漫天飞舞,每次回来后,将兵们都要反复检查,但有伤痕,便惶惶不可终日。谣言肆虐、谈虎色变,布日古德几乎愁的一夜白头,这仗真的打不下去了!
细细算来, 他们其实死伤有限, 可管平波花样繁多的手段, 摧毁了炎朝的军心。悍不畏死不过是戏言, 世间有几个人,真的不怕死?何况在绝望中慢慢死去的煎熬,比当头一刀可怖的多。
气氛压抑的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贺赖乌孤才道:“殿下,退兵吧。”
布日古德没有说话,退兵?他们攻打应天,自可以退。翌日管平波北上,他们又如何退?退回草原么?
贺赖乌孤道:“此回我们着了道儿,军心不在,再打没意思。说到底不就是个地l雷么?并不是全无法子。下回再打,赶它几千只羊,母老虎有多少地l雷帮我们杀羊吃肉?再不济,还有奴隶可驱使。”贺赖乌孤冷静的分析道,“第一回 ,地l雷太密集,比原先的陶土地l雷有杀伤力,纯粹是惊马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