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砰的把门关上,完全无视了太子的殷切眼神。
甘临:“……”
晚间,方坚回家,见到方墨欲言又止,忙问:“何事?”
方墨顿时梗住,常言道严父慈母,可他的父亲从未对他严厉过。要跟上战场,便去求孔彰;不许续弦,果真单身至今。与甘临议定的事,如何说的出口?说到底,不是为了迁就他的心情,方家岂会只有他一个孩子?
方坚何等人物,叹道:“说吧,闯什么祸了。”
方墨愈发愧疚,立在厅上,低头不语。
方坚拍拍儿子的肩:“没事,告诉爹,你便是错手杀了人,爹拼了老命,总护的住你。”
方墨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忽然觉得自己是何等的天真与急切。弘扬医学非朝夕之功,何必主动跳进甘临布的大网中?老父已然不年轻,他竟为了心中一股别扭气,险些陷父亲与两难。
方坚蹲下来,看着儿子:“你老子一把年纪了,经不得吓。你别瞒着我,我心慌。”
方墨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
方坚痛苦的道:“你该不是看上男人了吧?”
方墨:“!!!”
方坚震惊道:“真的啊!?”他他他只是随口一说啊!
“没有……”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