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将四百两银票给了安静。
安静笑的更狠了:“你怎么还真跟他要钱。”
萧长翊淡淡道:“他也不缺这么点。”
安静又笑两声,才道:“我知道,我就是觉得搞笑,他竟然情愿给你钱,也不愿意少给你写几封信。”
萧长翊:“他其实是个话痨。”
太子竟然是个话痨……
安静:“……”
萧长翊又道:“我在宫中的时候,没少被他烦。”
安静:“……”
萧长翊继续道:“他是太子,是储君,要稳重,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这一天性。”
安静又默了默,才接话道:“所以,他就在你面前表现出来了?”这自我放飞的……
“嗯。”
安静立刻同情的看着她家相公:“相公,你的耳朵受苦了!”
萧长翊:“……”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安静突地失笑道:“难怪他每次写给你的信比义父写给你的厚那么多。”
也难怪他竟然宁愿给钱,也不愿意少写几次信给他家相公。
是话痨啊,天性一直被压制着,既然有一个可以让他放心暴露这一天性的人,他当然会一直跟这个人唠叨个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