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围观的街坊邻居更加狐疑起来,又有人催促道:“王公子,你速速说你的道理,也免得我们只听一方之言,误冤枉了你。”
王有宝先是感激的看了安静一眼,才拱手道:“各位,是这样的,想必各位之前也听说了,我二叔家嫡次子,也就是我三堂哥王有韬过继给我爹的事,当时我爹糊涂了,后来我爹又清醒了,又将王有韬还到了我二叔膝下,王有韬是图谋我爹的家业才愿意过继的,过继不成,也没被分到我爹的一点家产,他自然怀恨在心,几次——”
“谁怀恨在心了?谁图谋你爹的家产了?你血口喷人!”王有韬破口大骂。
安静只是笑:“又不让王公子将话说完,还这么激动,呵呵,看来是真的啊。”
“你!”王有韬手指安静,气的额上青筋都突了起来。
随即,又瞧见萧长翊,让他猛然想起这两人他曾经见过。
只见王有韬指着安静和萧长翊,立刻又大声道:“我认得你们,你们是他的朋友!亏你一声一声王公子王公子的叫,我都差点被你骗了!各位,你们休要听这人的,他们本就是一丘之貉!”
“我们是王公子的朋友又怎么样?”安静慢条斯理,那叫一个气定神闲,“大家心里都有杆秤,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