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
随即,萧长翊接过孟兰青手里的鸡,一手抓着鸡的翅膀和头,一手拿着菜刀在鸡的脖子上利落的一割,鸡血立刻流了出来,正好流在放在一边的碗里。
孟兰青和孟竹青看着他们家爷这一气呵成的动作,佩服至极。
待鸡血全都流到碗里,鸡也死透了,萧长翊将鸡泡在热水里,让孟竹青等下拔鸡毛。
随即,萧长翊又将菜刀给孟兰青,让孟兰青杀鸭,孟兰青有样学样,哪怕不熟练,但好歹是将鸭给杀死了,然后,他也将杀好的鸭泡在热水里。
萧长翊也就不再管孟兰青和孟竹青了,而是拿着菜去洗。
待鸡鸭泡好,孟竹青给鸡拔毛,孟兰青则给鸭拔毛。
孟竹青偷偷瞧了瞧他家爷所在的方向,见他家爷在那里洗着菜,而安静也走过去了,正跟他家爷说这话。
觉得他家爷应该没空注意到他们,他才非常非常小声的问他家老哥:“哥,我怎么觉得爷今儿个好像有点不待见你?”
孟兰青也压低声音,却淡定无比:“正常,他一直都很不待见我,上次带你上京都不愿带我上京。”
孟竹青牙关瞬间咬紧:那你上次还将我打的鼻青脸肿?!你就是手痒,想打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