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安静继续说道,“不仅我们去看义父方便,义父来看我们也方便许多。你说好不好?”
萧长翊没有说好不好,只是反握住安静的手,将安静的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手里。
安静又道:“虽然你不是义父生的,但义父却待你比亲子还好;虽义父没有养过你,但义父这些年待你的好,就算我不与你说,你自己心里也知晓。”
“相公,虽然我们有时是真有些不近人情,但我们也不是无情无义之辈,谁对我们好,我们全都记在心里,我们不求人感恩我们,但我们只求无愧于心。”
“义父年纪这么大了,算是过一天少一天了,我们就算不能承1欢膝下,至少总是去看看他。而我们离帝京离的那么远,来回都至少一个多月,这一年若是去个几趟,我们也不用做什么事了,全在路上,还不如我们去帝京。至于是住在帝京城里,还是帝京城外,都随你意好不好?”
也不等萧长翊回答,安静又道:“我们现在这房子仍留着,等义父百年归去,我们就回来,在这里颐养天年……相公,你说好不好?”
萧长翊终于开了口,薄凉的嘴角微勾:“什么话都让你说了,除了说好我能说什么?”
安静也笑了:“我知道你不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