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上了,诬陷家父想谋反。”
随即,拓跋瑶恨的咬牙切齿:“而他因为除掉家父这个‘反贼’有功,升了官,从北昇调到帝京城,当了刑部侍郎。”
萧长翊不说话了,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木质桌面。
“王爷!”拓跋瑶掷地有声的喊了一声,同时,朝萧长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而她的语气里,还藏着深深的悲痛。“人死不能复生,民女只想家父他们能安息,而不是死不瞑目,望王爷能彻查此事!若王爷能说动皇上彻查此事,王爷让民女现在就去死,民女也愿意!”
安静感觉这拓跋瑶好像不像是说假话,那话里的深深悲痛她能感觉的到,转头,她又看向她家相公,道:“相公,若是北成王真是被诬陷的,理当还他一个公道。”
萧长翊道:“若北成王真是被诬陷的,那让老头派人彻查会打草惊蛇,还不如我们先派人去北昇瞧瞧。”
孟竹青立刻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愿意前往北昇,暗查此事!”
拓跋瑶见孟竹青这样,原本那颗被孟竹青抓而受伤的心立刻被治愈了不少。
萧长翊轻点了个头,表示同意了孟竹青的请求。
而孟竹青刚站起,拓跋瑶就道:“这是民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