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宫乐一点都不在意,“我百无禁忌。”
苏以星望天,幽幽道:“我突然觉得我三弟有些可怜了。”
宫乐只觉好笑,却没有再说什么。但想到安以庆若是真还意识不到对她的心意,说实话,她肯定会失落,也会很难受。
怎么有人会在自己的感情的事上迟钝成这个样子呢?!
又陪宫乐在屋顶坐了一会,苏以星才起身:“我下去了,你也早点下去吧,这屋顶上,是真凉,别真冻病了。”
说完,苏以星就下了屋顶,往他住的地方走去。
而他房间门口,霍青衣真站在那里尽职的守着。
苏以星走到霍青衣旁边,垂眼看了看霍青衣的两只手,都生冻疮了。
“跟我进来。”苏以星一边没什么表情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进房间,一边让霍青衣跟他进房间。
一见房间,苏以星就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冻疮药膏,坐在桌前,同时,他看了眼他旁边的圆凳,霍青衣立刻会意,走过去,坐下。
苏以星拉起霍青衣的一只手,从瓶子里弄了点冻疮药膏给霍青衣抹着,霍青衣早就习惯苏以星的碰触,而这也不是第一回苏以星给她抹冻疮药膏了,尽管她很是奇怪苏以星这个主人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