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座开车。唇抿的死紧,开车的手若是仔细注意,还会发现它在抖。
敞篷车只开出一点距离,警察就来了,宁自寒都没心思跟警察说什么了,一心将车加速送安宝贝去医院,还是安宝贝忍着痛朝警察喊,说她受伤了,要先去医院。
宁自寒一将安宝贝送到医院,就有医护人员将安宝贝送进手术室。
宁自寒什么话也没说,就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目光空洞,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的看着他那两只沾满了安宝贝的血的手。
身体还在微微的发着抖。
他在害怕,他在担心,害怕安宝贝就这么没了,担心安宝贝就这么没了。
警察来医院了,问宁自寒情况,但宁自寒根本不在状态,警察也就先不问了,打算等宁自寒缓过来了,再过来问。
一个小时候,安宝贝才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因为打了麻药,安宝贝已经睡了过去,还没有醒。
宁自寒一见安宝贝是闭着眼睛的,他声音都发起抖来:“医生,她……她……她……”
问了半天,他都问不出口。
还好医生明白宁自寒的意思,安抚道:“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就是流了很多血,伤口也挺深的,需要住一段时间的院,直到伤口养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