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正在木屋里睡,压根就不知道马被君临给放跑了。
不过就算苏粟知道,也只是跟君临吵一架,然后,这事就这么完了。
腰上被苏粟狠踹了一脚,好在他有内力护身,倒是没有内伤,但被踹的那处却还是淤青一大块,君临暂时也不管那淤青的地方,而是将两条长凳拼在一起,随即,躺在那两条长凳上,两手枕在脑后,也睡了起来。
午时的时候,苏粟醒了,见君临正躺在两条长凳上睡,她一点都不同情君临。
也不叫醒君临,她只是走出木屋,看周围的山山水水。
高处看这山山水水,比在低处看的感觉要好很多,而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见行李都在木屋,但树下却一匹马都不见,苏粟当即就明白马匹被君临给放跑了,苏粟立刻就转身又进木屋,然后,抬起一脚,就又朝君临踹过去。
君临也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感受到有气流袭来,他眼睛都不睁开的就抓住朝他踹过来的苏粟的哪只脚。
随即,他睁开眼,难得叹一口气,道:“你最近脾气好像有点暴躁。”
“也不看看是谁逼的!”说这话的同时,苏粟还奋力将自己的脚从他手里抽了回来。
君临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