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中也握了一盏茶,茶盖半揭,却也不曾喝。氤氲之气模糊了眉眼,而她却依旧这样握于手中,却是又过了一会,她才抬了脸朝许瑾初看去,口中是一句:“舅母送来的信,我也瞧见了。”
她这话说完,是又稍稍停了一瞬,而后才又问人:“表姐是怎么想的?”
许瑾初闻言,握着茶盏的手却是一顿,不过也只是这一会的功夫,她的面上便又重新挂了笑意。她是饮下了一口热茶,而后便握于手中笑看着人:“婚姻大事,素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等前话一落——
许瑾初便把手中的茶盏置于案上,跟着是握了一方帕子拭了回唇角,而后才又继续说道:“我没有什么想法。”她说这话的时候,眉目一直都挂着温和的笑意,就连声调也未有什么变化,只是心中却还是想起了上回宣王来家中时的情景。
宣王来得那日,她正如往日那样坐在屋中绣着女红,丫鬟匆匆打了帘子跑了进来把这回事说了一遭,道是“宣王来家中提亲了”。
那个时候,她的确是怔住了。
她和宣王并无几面之缘,私下更是连一句话也未曾说过,因此许瑾初的确是未曾想到他会这样上门来提亲。
而更令她惊奇的却是,宣王提出要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