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谋害,至今还昏迷在床上,何况玉玺被宣王带走,又如何能下圣旨?”
等这话说完,他是又朝人拱手一礼,跟着是一句:“晚辈念在旧日情分不愿兵戎相见,还请老夫人移步,让我等进去搜寻一番…倘若无事,下官自会亲禀殿下以示李家清白。”
他这话刚落——
姚淑卿便上前一步,她身上穿着得是一品国公夫人的服饰,正红装束越发衬得她风骨傲然…她手扶着程老夫人的胳膊,脸却是对着外间的人说道:“我李家几代一直尽忠职守从未有半点逾越之矩,如今陛下生死未卜,太子只拿这一番口谕就要断人生死、污人清白。徐大人,纵然你不信我李家风骨,我且要问你一句,太子今日这般做法当真有储君风范吗?”
“太子身为储君,如今无凭无据便请动了你这位左都御史领兵上门,这事倘若传得出去,我李家日后脸面何存?”
那外间除去官兵之外围观的民众亦有不少,如今听得这番话自是议论纷纷。
内侍耳听着那些议论声,脸色更是黑沉了几分,他把手上的拂尘朝那半空中一扫,口中是冷声一句:“你这妇人若敢再拦,就别怪我们刀下无情。”他这话说完眼瞧着身侧的徐济德面上有几分踌躇之色,却是压低了声音与他说道一句:“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