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前话一落是又一句:“你身为陕西总督却和太子勾结在一起,如今既非大赦、又无圣上旨意,你却敢领兵进京…袁怀,你,想做什么?”
袁怀闻言却不曾言语,他只是看了看李怀瑾的身后见并无多余的士兵便直接把原先藏在腰上的双刀取了出来,口中是啐道:“李怀瑾,别和我讲这些虚的了,你不是早就清楚我要做什么了吗?”他这话说完是又讥嘲一笑,紧跟着是又一句:“你也太小看我了,带这些人就敢来拦我?”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是提步往前走去,口中是道:“你不是诈死吗?今日我就让你彻底成我的刀下魂,好好送你一程!”
他身侧的一众人见此也都取出了家伙。
一时之间——
两边兵戎相见,被这江河一带的风一吹,更显肃杀之气。
李怀瑾眼瞧着这幅模样,容色却依旧未有什么变化,他手牵着缰绳,身上的衣袍被风吹得呼呼作响:“袁怀,我看你在陕西那老窝待久了是真得糊涂了,这么多年,你可曾见我行错过一招?”他这话说完看着袁怀面上的怔忡,是又一笑:“我在淮安侯了你这么久,又岂会只带这些人?”
袁怀耳听着这一句,步子却是一顿,还不等他说话,不远处却传来一阵马蹄声,那马蹄声音如雷,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