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馨憋住了眼泪，声音弱弱喊道：“关关……”
南枝纠正：“珍珍。”
呼，呼……
关馨艰难地呼吸着，每呼一次，就像吸进去了很多很多滚烫的火星子，喉咙心脏里都是炙热的痛苦。
“关，珍珍，你恨我，你怎么能恨妈妈呢，妈妈是爱你的。”
南枝点头，“我也爱妈妈，但不一定要和妈妈在一起，妈妈再见。”
南枝转身跑到秘书小姐姐身边，“姐姐，我们回去吧。”
秘书牵着孩子的手，南枝回头对妈妈挥手：“妈妈再见。”
没有芥蒂，没有留恋，没有不舍，平平淡淡，就这么走了，平静无比，显得关馨澎湃，激烈的情绪割裂而搞笑。
她像是在演独角戏，其他人一脸冷静淡漠，丝毫没有入戏。
别人无法理解她的痛苦。
“这么快就说完了？”陆夫人看到小孙女表情失落，甚至有些一言难尽，忍不住问道：“说什么了，看起来不高兴呢？”
南枝仔细想了想，好一会才叹息说道：“好像什么都没说，妈妈一直都在哭，奶奶，我不太想见妈妈了。”
陆夫人隐秘勾了勾嘴角，轻描淡写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