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知事,与她相关的大案,统共也就仕子闹事一件。
这所谓的好几桩,大约是将晁清失踪一并算了进去,旁敲侧击地点醒他吧。
晏子言听出苏晋话里有话,冷笑道:“依本官看,是你上赶着往案子上撞吧?”
又觉得苏晋区区知事,三番五次地对自己出言不逊,方才那点感激之意消失全无,恶声相向道:“你那日没死在闹事当场已是万幸,好好将养才是正道。更不必赶着早进宫,刑部审案,尚不缺你一个证人。况且少几个你这样没事找事的,京师反而太平些,哦,这么一看,你那日没死成当真可惜了。”
苏晋听了这话,双眼弯了弯,负手平静地看着晏子言:“大人说的是,下官死不足惜,只是大人这么盼着臣下死,不禁叫人琢磨起由头,是有甚么把柄落在下官手上了么?”
晏子言一时怒不可遏,抬起手想要唤人进来治治这吃了豹子胆的东西。
苏晋却不肯退让,她今日来,就是要从晏子言嘴里问出晁清失踪当日的因由,激怒他是意料中事,若这便怕了,何必犯险来这一趟。
“闹够了吗?”正这时,端坐上首的柳朝明沉声道。
苏晋与晏子言互看了一眼,均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柳朝明问